我沉默着,被阿卡波·薇莉泽沦一把甩在马背上时我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

    人总是这样。

    当绝望来临时,只能用恐惧与绝望面对。

    “不要靠近了!我会杀了他!”

    阿卡波·薇莉泽沦冷声说,她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缓步走来的奇卡利多·提拉米苏。

    “所以呢?”

    奇卡利多·提拉米苏说。

    她不解的歪了歪脑袋,身体逐渐从一个孩子变成了一个少女,再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身上的衣服也随着她的变化而变化。

    黑红夹杂的裙摆随风舞动,红色的长裙在飞扬的沙尘之中格外费鲜艳,酒红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开来。

    无数的黑骑试图上前给风与铁骑争取时间,可只会被无尽的金辉穿刺整个身体。

    那双朱红色的眸子随意的看向被挟持了的我,没有任何的情绪在飘动。

    可下一秒,所有都没有反应过来,阿卡波·薇莉泽沦抬手就挥动自己手中的戈伐。

    我只感到锋利的刀刃刺穿了我的脖颈,向沉沦驶进。

    没有疼痛,一时间飙升的肾上腺素,帮我屏蔽了一切痛苦。

    脖颈刚被割开,大脑并不会感到缺氧,身体的痛感会在第一时间消失,神经系统在这时候停摆,但是眼睛和大脑处理画面的功能还在运行。

    然后就是窒息感,眼睛会不受控制的随意看向各个方向,失去任何色彩。

    整个过程只有简短的四秒钟。

    直到失去了意识。

    阵地里。

    银色与黑色的巨兽躺在石子地上,鲜血在晚秋的阳光下缓缓流动,最后汇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