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舒需要去打听一件事情。

    向宁那天高兴去见周立生,到底在红党电台破获了什么?

    魏熊不会平白无故问向宁。

    他一定从表情和其他细枝末节分析出,向宁发现了什么很机密事情。

    功劳不小的机密。

    走到向宁办公室。“砰砰。”,敲门三次,无人应声。转动把手,门已上锁。

    找向宁联络官。

    联络官明显应付自己。

    只能拐弯抹角找他大哥陈察,看是否能套出有用消息,或者旁推测引一些细沫枝节,利于思考出结果。

    “砰砰。”

    “进。”粗旷声音响起。

    沈流舒推门而进。

    赳赳铁汉,皱眉色寡,无聊观瞧报纸。看到进来之人,面露喜色:“流舒,来坐。”

    陈察起身泡茶。

    “老陈,你挺悠闲呀。看着报纸喝着茶,怎么没事儿做呀?”大马金刀一坐十分自然。

    “流舒,你来的正好。可得给哥哥指指明路。感觉处长对我最近表现十分失望。”陈察愁道。

    “平常你这里最忙,今天怎么这么闲置?人呢?”沈流舒问道

    “你这没给我出主意,还来套话。”陈察摇头一脸不爽,不过还是回答道:“都在一栗街区各个路口,隐秘坐等霜月呢。”

    陈察知道自己不说,沈流舒应该也能猜到。

    “我猜也是这么回事。魏熊跟向宁呢?怎么都不在?弟兄们就剩咱俩呀。”沈流舒泯茶,香味悠长,让人心旷神怡。

    “魏熊昨天消失一天,早晨给他打过电话。

    “在床上呼喘呢。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娘们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