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吧。”

    文鲜思打开档案:“秦镜是1912年生,父母在其7岁时,也就是1919年。

    “两人在一纺织厂上班。

    “由于咱们党追剿红党问题,导致纺织厂火灾。

    “一百五十人死亡,其中包括秦镜母亲。

    “他父亲幸免于难,独自带她生活。

    “从那以后他父亲愤世嫉俗。

    “后来他做生意经营不善,面临巨额债务,卖掉房子偿还,经常酗酒殴打秦镜。

    “再后来把秦镜卖掉,自己跳河而死。

    “这年是1921年。

    “刘雄收养她时是1925年,她十三岁。

    “1921年到1925年这段时间,只有一句话。

    “流离失所,辗转贩卖多处,无有自由。

    “我想问的是,这段时间有没有实际关于她的经历。”文鲜思说的很清晰。

    周立生用手指轻敲着桌面,眼神沉定:“鲜思,此事我不知晓。

    “这样吧,你先别去问刘雄局长。今日晚了,我明日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文鲜思恭谨:“是,局长。”说完转身离开。

    走出办公室,走廊灯光昏暗。

    四名挂机枪护卫巡逻。

    多数人员已经下班。

    踩着步伐走入《清零计划》办案室。

    灯光很亮,秦镜俏立看着面板上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