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他问。

    我汗颜,才刚刚来就累了,我体质没那么差吧。“没有。”

    “哦”

    下面已经有很大的躁动了,舞美听乱打,突然打倒了女人的腰间,是一个纹身,很小的凤凰,即使很小我也能认出来,因为我确实见过。

    心底慢慢的都是惊讶,“怎么可能是……”

    “什么?”薛阳问。

    我没有回答继续盯着,而他也全当自己听错了。

    我几乎有点分不清南北了,头疼不已,要不要那么玩我,这不是才消停了那么几天吗?

    不知道是什么习惯,总有一个灯在观众席上乱射,听说是在谁那停下谁就可以问“茗懿”一个问题。

    那么神秘?

    突然眼睛一闪,好巧不巧,灯停在了我这。我听见下面一阵喧闹,“什么嘛,小女孩而已啊。”

    “哎呦,不算了,重来重来。”

    “怎么不算啊,也是个人啊。”……

    我无视那些人,站起来,面色冷峻,“你叫什么名字?”

    刚刚问出就被人骂了,“懂不懂规矩啊,不能问名字不知道啊?”

    “就是啊,亏我还挺瞧得起你。”

    我冷言望向那个人,丫的,刚刚还说我算个人,这会算什么?墙头草。

    这会才看到对方也是个女人,不,准确点说是女孩,短发,估计跟我差不多,我斜眼瞥了一下,又看向所谓的“茗懿”,“哦?不能问?那我还真是破了规矩,算了,不问了。”

    我摆了摆手坐了下来,无所谓,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

    坐下来的时候场内还没静下来,女人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和她对视,端起薛阳面前的酒,与自己的视线平齐,晃了晃,液体在外来力度显得更是妖娆,金色的,和她的面具很像,但却迟迟没有抵在嘴边。

    女人已经退场了,薛阳奇怪的看着我:“认识?”

    我摇头,“不认识。”也没撒谎,姑娘我的确是刘姥姥进贾院第一次听“茗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