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很多人都在观看,很多人都在议论着我们的关系,有人赞叹着我们可歌可泣的友情,有人怀疑我们是百合,有人说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总之,应有尽有。

    我终于发现,我唯一可以骄傲的想象力如今也微不足道了。

    甚至有些想笑,如果他们知道大牙在前阶段背叛了我,如果他们知道我们被用一个男人爱过,如果他们知道我们的所有事,他们还会不会那么说我们?

    应该,不会吧。

    可能是戏看足了,一群人都接二连三的散开了,因为没有人的阻挡,我看到湖里泱泱一片,倒映着整个天空。桥段被霓虹灯装饰着,每一个冰冷的生命都在二极管的带动下忽明忽暗。我攥紧了拳头,血液里流动着一种明叫心疼的元素。

    忽然,轰隆隆一声,接着就是哗啦啦的大雨,我习惯性的将大牙揽到怀里。她推开我,从我怀里出来,仰着下巴试图与我的视线平行。我怀里空荡荡的,甚至因为雨的关系有些冷。

    她哭哭啼啼的说:“对不起,我……”

    我等着她说的一切,可是却等来的筱梓和婧尘,莫雪她们。

    筱梓指着跪在地上的我,问嘉露:“什么情况?”

    嘉露边厌恶的看了看天上的雨,边说:“我以为泡沫剧里放过这种情节?”

    莫雪冷冷地吐出,“情深姐妹为爱插彼此两刀?”

    婧尘:“……”

    嘉露相比较筱梓和婧尘的反应比较淡定,我说过,她和徐源是一个级别的,顶多不是一个性别的,“说对了一半。”

    我无视她们的讲话,安静的将大牙从地上扶起来,自己因为跪久了稍有些踉跄,但勉强还是站住了。我弯着腰拍了拍她身上的脏污,将她压在毯子下面的头发抽出来,然后用毯子一点一点的帮她擦着头发,虽然我知道在这种雨天里做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无用功,可我还是想做。

    来回擦了几圈,她因为头发凌乱而显得更加狼狈,我目光空洞,没有去看她的眸子,更没有去紧盯某一处。我放下毯子,推开她,她不明所以,带着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我笑笑,手放到她的头上,略带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柔着声音说:“姐说过不会让你难受。”

    然后就咻的一下跳入了湖里,我并不知道我当时哪来的勇气去跳湖,说实话,别说跳湖,就我这游泳水平,在用泳池里估计都带那个游泳圈防备着,在落水的时候我听到嘉露大声的咒骂,“靠,落唯,你找死啊。”

    然后是婧尘和往常一样的担忧,“啊,落唯。”

    在而就是大牙和筱梓的尖叫,莫雪似乎是出乎我意料的,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学校的,就是她落水我也会适当的喊几声啊,她倒好,直接装聋子了。

    到了水下,我才发现这水有多凉,像是直接在身体里注射了几升来自南极的冰水一样。

    如果不是偶尔的水草缠住我给我带来的恶心感,我都觉得自己已经被冻死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平时带着的微型手电筒,说实话,我也不确定它现在能不能用,不过下一秒,我就得瑟了,质量就是好,心里默默的觉得以后一定要多买几个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