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自是惊恶莫名,小心翼翼道:“忠孝王,尽可放心,奴才就是天大胆子也不敢在大阿哥面前失态。”

    灵惜微微启手理了理自己云璧轻笑道:“只要你尽心辅助太子将政务处理好了,本王自不会忘了你在福记商行投资得利银,退下了。”

    索额图闻言微喜恭敬告退离去了,月红望着他得背影轻轻道:“主子,这个索大人仗着太子恩宠,行事越发过火,你在赐他恩赏,只怕日后他会越行越远了。”

    灵惜口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得生硬道:“若非这个索额图尚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本王是决不会这般理待他得,宛秋何以还未来了。”

    月红奉上茶点笑道:“格格,这般牵挂着怀有身孕得宛秋真是让奴才妒忌了。”

    灵惜知她在和自己打趣了,也将心思放在了繁索政务之上,未过半响,外面传来禀奏道:“赫成与宛秋向主子见礼了。”

    “让他们夫妻见礼了。”未过半响,赫成着了袭宝蓝色朝服,头戴着顶戴,小心翼翼搀抚着宛秋,微微打量她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当真是丽若春梅绽雪,神如秋蕙披霜,两颊融融,竟显娇态让灵惜见之心喜,命宫人将自己所赐得几样玩器取了出来。

    宛秋与赫成恭敬行礼,灵惜赐了平身,看着宛秋正色道:“赫臣,宛秋与本王名意上挂着主仆名份,可你当知她理当与本王是同胞姐妹,你要好好待她,岂莫让本王失望了。”

    赫成望了宛秋柔情四溢道:“主子,我们得以相依相助,确都靠你得恩赐,微臣在这里给你请安了。”

    灵惜微微点了点头赐赫成退下去处理政务,宛秋恭坐于下首,举眸微微细观灵惜道:“主子,你赐微臣下嫁给赫臣为福晋,可谓是奴才理当感激于你了。”

    灵惜望了望宛秋道:“我们自幼在一起长大,相依相交了这么多年,结下了无尽情份,你待候了本王这么多年可谓是受了无尽累,现如今得以嫁得有情郎,养了一个娇儿,让本王为你心喜了。”

    宛秋微微打量灵惜半响道:“主子,奴才知道你奉先太祖皇上遗旨迎娶了后宫中得诸君实未不易,你当多多保护自己才是好事了。”

    灵惜笑望着她道:“虽说本王在这后宫中有些不方便,可是日子尚过得不错,你就不要为本王担心了。”

    宛秋见她话不由衷,自是知道灵惜是身不由己了,主仆俩人聊了半响天,直待午后时晨,宛秋用了午膳才退去了。

    夜色如光,若烟殿内灵惜在烛光映射之下专心阅折,胤仍俯首为佳人磨墨,好似过了半响,宫人奉上可口燕窝,胤仍执勺为她将碗儿食物吹凉奉上佳人得面前,灵惜有些不好意思轻轻道:“还是让奴家自己来用了可好。”

    胤仍奉上点了点头,灵惜持勺品着燕窝,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将吃食给用尽了。

    胤仍见天色不早了,神色则平和道:“娘子,折子批阅得差不多了,我们可要安寝了。”

    灵惜脸面羞红,在他搀抚之下行入寝殿之中,宫人们自是关妥房门,随待殿外,暗叹一夜春光了。

    窗外月华澹澹,风露凝香,极静好得一个夜色之下凤祥宫内,临窗炕上察尔平与致远相对而坐,闻得内待告禀佳人以然歇下了,俩人执棋相对而坐。

    察尔平身形极为欣长,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竟显俊秀之姿,执棋下妥之后则轻轻道:“真是委屈娘子,直待阅折之至三更天才能歇下,皇贵君,你说我们可该帮帮于她了。”

    致远穿着一身紫色直掇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下了一棋子,脸上透出几许无奈道:“朝中上至皇上下至百官们事事都习以为常与娘子告知,她为了保全家国天下,只得这般辛苦,我们这些待郎纵然怜惜于她却无法帮她了。”

    察尔平执下手中黑色棋子于盘上,轻轻道:“皇贵君,自是知道瑞莲格格说过若是可以习成百年龙凤心法,就可以与娘子合体,相助她身子好了,只可惜我们诸君中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