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媚依偎在宋书怀的怀#8203;#8203;中,宋书怀感受到她身躯的温度,不禁忆起自己几个星期差点永远失去她,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抱得她更紧,没想到却弄醒她。

    展媚微微睁开眼,伸一伸懒腰,慵懒地问:“你那么早起床,是不是要上班?”

    宋书怀轻吻她的额头,柔声说:“是的,现在还早,你睡多一会吧!”

    展媚笑一笑,无奈道:“自上次我玩失踪后,每尺早上九时就有人致电到家中,他们说没有接听就直接报警,我怎能再睡!”

    宋书怀笑笑地调侃她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展媚噘嘴,不作声。

    宋书怀轻吮着她的唇,她才消气。

    “你先去洗澡,我去烹早餐。现在时候不早了,上班不要再迟到,免得那班凌家鲨又找你麻烦。”

    展媚始终也是担心宋书怀在傲天孤掌难鸣的。

    宋书怀只是吻一吻她的额头,然后才去浴室。

    宋书洗完澡后,走到饭厅,看到桌上的牛奶,不禁苦笑,看来他和咖啡已经绝缘了!

    由于厨房是开放式的关系,故宋书怀在饭桌附近仍能看到展媚忙碌烹调的身影。

    程展媚正用心熬着一只完美的荷包蛋,书怀表面上好像对吃无所谓,但食物少少瑕疵他也会无食欲,唉!他就是常剔食,人才不长肉,好!今天开始,天天逼他喝牛奶。

    忽然,有人从后抱着她,她甜甜地一笑:“我快弄好,你先去喝牛奶。”

    宋书怀吻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说:“我就是想请求不要喝牛奶。”

    “美男计也没有用,牛奶你就是一定要喝的。”

    书怀看着她脸上泛起的微笑,不禁说:“这几个星期你好了许多。”

    展媚脸上的笑意更深:“可能是心情好了,自然就不会胡思乱想。”

    自从肯定了宋书怀对她的感情,她的心踏实起来,没有再恶梦连连,更没有所谓#8203;#8203;的幻听、幻觉。

    她忽然想起一事。

    “我几个星期没有吃药也无事,看来我不用吃药也无事,下次舅父他们来,你帮一帮口,他们不停叫我吃药,但我根本无事,你替我和他们说。

    书怀眯着眼,深思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