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推众人倒!

      今日朝堂上,唐旭不受待见已是事实。

      陛下厌恶二皇子亦是事实。

      陛下将话说的通透,他们也没有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已经失势的人,谁还会去上杆子去巴结。

      如今的丞相和副相是一个硬骨头,他们巴结不上,但也万不会去巴结一个失了势的丞相。

      早朝之后

      萧策与萧列屏退所有人,在御书房待了一个时辰,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人讨论了什么。

      皇城守卫只隐约看见萧策踏出御书房大门之时一脸阴霾向翊坤宫方向走去。

      翊坤宫

      “今儿是什么风把你这个日理万机的太子殿下吹进了翊坤宫。”皇后一身华服,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优雅天成。

      萧策看着面前的人,眸底闪过一丝薄凉的杀意。

      他一步一步向皇后靠近:“母后可知您的父亲是如何去世的?”

      “……”皇后眸底掠过一丝诧异,却依旧默不作声,仿佛没有听见萧策的问话一般。

      萧策踱步上前:“老丞相是死于慢性毒药,父皇从来就不是害死你父亲的人,而你是伤父皇最深的人,父皇竭力全力想要压下氏族,放宽民众自由,而你却因一己之怒铁了心与父皇作对。”

      “萧策?”皇后抬眸认真的打量着萧策,似是想要将他看穿一般。

      萧策不喜不怒,未曾流露出半丝情绪。

      唐悦嗤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你是相府嫡女,出生高贵,一生未经苦难,在你眼中你的夫君不是你的后盾,你的家族才是。当年医者断言你无法生育,你便将你的表妹接入宫中。”萧策目光灼灼的看着唐悦,接着说道:“你可知云清水是安国公府的后裔,你可知她们有吞噬皇位的野心。而你不过是她们的棋子。”

      “胡言乱语!”皇后淡淡的瞥了一眼萧策,眸底划过一丝不屑。

      “既然你不信,那也就没有讨论下去的必要。”萧策走到她身边为她泡了一杯热茶,端到她面前:“母后,喝了这一杯茶,你与凝儿和儿臣之间的所有情感便算是彻底了断。”

      萧策此番前来,费尽唇舌为的是解开帝后两人之间所有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