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靠在门板上,一直以来那种微妙的、难以形容的感觉,在这一刻汹涌蔓延。

    她按下呼吸,对SA说:“先生和小姐有工作要商谈,是机密,未经允许,不要进去打扰他们。”

    SA连忙表示明白。

    谢枝韫感觉自己后背都渗出了细汗。

    “现在知道怕了?”

    沈舒白按着她的腰窝,咬字带着港城特有的慵懒尾调,呼吸掠过她的脸颊,“刚才撩火的时候,不是玩得很开心么。”

    “……”谢枝韫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才松一口气,然后恼怒地攥紧狗男人的后脑勺的头发。

    “你还敢嘲笑我!解释!更衣室里是谁?好你个沈舒白,趁我去买东西,偷偷跟旧情人见面了?”

    沈舒白低头吻她的鼻梁,低笑着说:“想象力别太丰富。”

    谢枝韫想要扯走眼睛上的领带,但沈舒白抓住她的手,这次不是怕她看见什么,而是觉得:“就这样,好看。”

    谢枝韫还感觉到他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大腿,立刻警告:“你要是敢撕我的丝袜,我跟你没完……行啊,那你编个我信得过的理由来听听。”

    沈舒白面不改色地说:“可它已经勾丝了,是不是你出门没注意,弄到什么东西?”

    他还敢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

    谢枝韫硬要起身,沈舒白就吻住她的唇,舌头糾纏着,微微的水声蔓延着。

    谢枝韫被他吻得七荤八素難耐又动情,抬腿勾住他的后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但又想不能每次都被他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挣扎着躲开他的唇。

    “……先解释。”

    沈舒白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一边,吻她天鹅颈似的脖子。

    哑声道:“从前港城认识的朋友,来找我,不方便让你看到,所以才让他们躲起来。”

    谢枝韫情难自禁地抓着他后背的毛衣,将那极其罕贵、珍稀、曾是王室御用的骆马绒抓成一团,她一边沉淪一边清醒。

    “真话还是假话?”

    沈舒白勾唇:“我没有骗过你,这句话依旧有效。”

    “你没骗我,但也没对我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