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谢言也没有办法,看了一眼自己兄长,看着堂兄点头,谢言便知道,堂兄怕是没仔细看这些个东西,不清楚这里面的价值。

    他真的太难了。

    沁园是公主的私产,谢府的人根本无权过问。

    谢言在两个府邸的中间处停下,“我就不送女侯了。”然后转身朝着谢毓道,“劳烦十七哥了。”

    谢毓虽然不在乎有没有给女侯李忻的面子,但是他不忍心让谢言的良苦用心付之一炬。

    谢毓点头,伸手道,“这边请。”

    其余的谢家儿郎同李忻告辞,待李忻随着十七哥走了之后,他们忍不住私下嘀咕。

    “这女侯的脸是不是真的毁容了,很是难看?”其中一人闻出心中所想,“也不知道这面具安置的时候会不会取下来?”

    “当初李忻从疆城也就是现在的云州南边扶棺回来的时候,我跟着晏家几个兄弟偷偷跑去看过,当时李家的老夫人可是当场将李欣脸上戴着的面具打掉,很多人都看见了,长长的一条疤痕,直接从眼睛上方飘过,很是吓人,怕是只要稍微偏一点点,那只眼睛便没了。”

    “啊!那真惨,一个女子就这样毁了容貌。也不知道治好没?”

    “能治好嘛,那样的疤痕,就是好的,用宫中最好的药膏怕是也难以消除。”

    “堂哥,你说女侯这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也没听说战场上谁伤到了女侯?怎么脸上就有疤了?”

    谢言看着底下的弟弟们,见他们好奇得很,没办法便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确实不是在战场上伤到的。”

    “那十九哥,这到底是怎么伤到的呀?这样子的伤痕,难道当时没有人在一旁保护女侯吗?”

    谢言摇摇头在,这些都是不传的机密,他们如何得知,恐怕这伤痕的由来就是太子殿下也不知道。

    “不过有传言说,这伤痕可能是女侯在北戎王庭所受。”

    “北戎王庭?女侯也太厉害了吧。”

    “李忻果然是条汉子。”

    谢言,“……还是少讨论这些,毕竟人家也是个女子。”

    “女子?”他们看向谢言,一脸得不可置信,“能独闯北戎王庭的人,那不是女子,这简直比男子还要男子。”

    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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