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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元德等在殿门外,不出所料,萧叙澜从寝殿出来后,脸色比刚刚更难看了。

    这周遭的气压也跟着低了下来。

    他不说话,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一直等出了满月宫,才传来他的吩咐:“这几日安排人严加看守满月宫,不准任何人出入。”

    “是,奴婢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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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媱纾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整日。

    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沐浴时,萧叙澜刚好回来了。

    她想继续装睡,却被他一眼识破了。

    “醒了还装?”

    她醒了后便还是被那种难言的滋味裹挟着,见他已经看出来了,她也不装了。

    直接坐起身,开口便是:“臣妾要去沐浴。”

    他掀开床幔走到了床边,这次没有拦着她,淡声应下:“嗯。”

    她还没站起身,便被他弯腰横抱了起来。

    “朕帮你洗。”

    媱纾心如死灰。

    只能被他抱着去沐浴了。

    好在,这次就只是沐浴,他什么也没做。

    微弱的月光漫过了菱形窗格,与昏黄的烛台一起照亮了寝殿,淡淡的微光透过飘摇的床幔洇在榻上。

    媱纾合衣缩在萧叙澜的怀中,犹犹豫豫的问他:“陛下是想让臣妾有……子嗣吗?”

    萧叙澜本能的反问:“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