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前脚走了,后脚就回去给要害她的人报信了。

    她没有废话,手上猛地一使力气,那支本就插进他肉里的簪子,又入了脖颈中几分。

    太监一时上不来气,大喘着捂着脖子挣扎了几下便上不来气,没了呼吸。

    明明是第一次杀人,媱纾倒是很平静。

    没有杀人的快感,也没有惊心动魄的胆怯。

    只觉得解决了一个麻烦。

    她四下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人。

    围场是个大区域,每隔一段距离才有士兵把守。

    尤其是今日陛下来围场狩猎,大部分的侍卫都去狩猎的那片林子把守了。

    这太监本就是围场的人,他很清楚哪里没有士兵。

    带着媱纾走的这方向,把守的士兵就少之又少。

    刚刚来的路上就只瞧见了零零散散的几人。

    前边不远处有条小河,媱纾拖着太监走了过去。

    她没迟疑,直接将太监扔进了河水中。

    看着太监的尸体沉入河中后,她又折了回刚刚杀那太监的位置,确定没有留下指向她的证据和其他痕迹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三日萧叙澜在围场待着,只是少了一个太监的话,没人敢声张的,也没人有空去理会这些事情。

    等这太监的尸体浮出水面时,媱纾已经跟着回宫了。

    没人会查到她的头上。

    她做好这一切后去了刚刚那个死掉的太监说的那片果林。

    她没走近,离得远远的躲在了一棵大树后,悄悄往那边看。

    果然,有两个士兵等在那里。

    到底是谁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