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麻的疼感从各个贴着磁片的器官传荡全身,乔枣枣脸部肌肉疯狂抽搐,泪腺止不住滚出水珠。

      “栩栩,好疼……”乔枣枣惨白的唇颤抖着吐出微弱气息,“我真的不知道!”

      “你放了我吧。”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余悸依旧笼罩心脏,乔枣枣望向正坐在高位上的男人,他正慵懒地倚靠在沙发椅上,指间夹着一柄蝴蝶刀,长指清幽转动。

      低垂着头,眼睫狭长,眼中的冷漠和无情好似并未听到乔枣枣的呼救。

      宛若正在一个个核对死亡名单的死神。

      他只消抬手,便能将人命玩弄于股掌之间。

      金属碰撞的乒乒声,时不时炸开在空中,不断攻击者乔枣枣的防线,生怕他一个不乐意,还会对自己使用电击。

      她太害怕了,不想再经历一次这种酷刑。

      身体还在自卫地颤抖,呼吸乱得没谱。

      邵栩的声线很平,听不出任何起伏,似乎只是在反问。

      “不知道?”

      “那喜欢这把刀么?”

      男人清瘦的腕骨把玩着刀,时不时刮过手背,却又灵活地躲开伤害。

      绕指技巧运用得淋漓尽致。

      这也说明,他非常懂刀。

      乔枣枣牙关恐惧地打起磕巴。

      假如这东西刺向自己的心脏,那她很难有生的可能。

      如此想着,乔枣枣浑身的恐惧都在向一处汇聚。

      幽闭的空间里,泠泠水声诞生得突然。

      恰好此时,温迁推门而入,激动的声音打破审问室的沉默:“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