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还是你的~~~”

    言语间,东皇钟撞了下徐安山的肩膀抬眉坏笑。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望着钟姐的神情,徐安山苦笑着摇头,“我就是问你东皇活着没,你还挺能脑补,哥们可是久经沙场,是不是头一回我还不知道么?”

    “嗤~”

    东皇钟没好脸色的撇嘴。

    “活着。”

    偏偏,徐安山听后却一脸狐疑。

    “真活着?”

    “要不然还能是假的么?”钟姐摊开玉手抬眸,“你觉得这诸天之中有谁能动得了他么,用脚趾也知道他活着,要是他真不在了,你觉得他灵魂烙印镇压的封印处会那么老实?”

    “貌似,有点道理。”

    徐安山也知晓这些古圣们都有各自的职责所在,哪怕地域黄泉的那个混子,他们那里镇压的邪魔也不比眼下域外的始祖差,任何一个放出来都将掀起腥风血雨。

    “既然如此,你咋跑来跟我了?”

    霎时间,东皇钟哑口无言。

    “得~”

    “我不问。”

    徐安山笑吟吟的抬手,心里却也大致了然。

    说的好听些就是像太极图这样被解放了,说的要是露骨一点,其实就是东皇已不需此器,他要迈向更高处,法器这些外物对他来说只是累赘。

    说到底这至高之法还是修身。

    外力都是束缚。

    “你说说你,那他活着你就直接说活着不就得了,铺垫那么多干嘛?”眼看东皇钟脸上有些挂不住,徐安山就故意气了她一句。

    “嘿,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