脲道扩/张/J交幻想/废物物化成阴蒂/会阴开洞半阉割
乔漠从昏睡中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他的脸上。嗓子很干,嘴里似乎被塞了东西,他下意识的想要出声,却只发出了几个没有什么意义的短促音节。“醒了?”萧子枫从床的另一侧爬了过来,将脸贴在了爱人被铐在床头的手上。乔漠艰难的动了动手指,蹭了蹭那张漂亮的漂亮的脸蛋,伴随着意识的回笼,下身传来的熟悉酸涩感让他不受控制的颤栗了一下,他的喉咙里呜呜叫着,想让萧子枫解开他的束缚,然而许是太过急躁,清亮的口水顺着唇角淌了一大片,打湿了白皙赤裸的脖颈。“别乱动,你下面还不能碰,再养养最好。”堵在口腔里的布条被一寸寸抽离了出来,萧子枫俯下身,含住乔漠的唇瓣,和他交换了一个黏腻缠绵的吻。萧子枫脑子好用,学什么都无师自通,这些年下来他的吻技已经锻炼的非常好,总能将乔漠亲得喘不过气,裤裆一片潮湿。果不其然,乔漠很快便感觉到有温热的水流顺着大腿汩汩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唔…嗯……”酸涩酥麻的快感让他难耐的想要并拢双腿,却因为上了分腿器而完全动弹不得,晨勃的阴茎胀得厉害,然而那胀痛之中却带着某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很不妙,很危险,乔漠警惕的眯起了眼,心不自觉的沉了下去,而在萧子枫的帮助下,他终于支撑起上半身,看清了自己腿间的情况。修长结实的双腿之间,阴茎被白色的纱布厚厚的缠裹了起来,纱布此时已然微微濡湿,药液混合着淫水洇开了明显的痕迹,看上去扎眼又色情。“萧子枫…你又干什么了?”身体的酸软疲惫瞬间便得到了解释,乔漠难堪的闭了闭眼,话音却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萧子枫低声闷笑了起来,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细细密密的吻再次落了下来,一路沿着脖颈滑落至胸前,弄得乔漠有些发痒,心脏却砰砰跳动的厉害。“给你的贱鸡巴做了个小小的改造而已。”萧子枫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乔漠敏锐的捕捉到了心虚,更多的却是掩藏不住的兴奋情绪。他很轻的呼出了一口浊气,白皙的皮肉上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萧子枫的下巴搁在他饱满肥腻奶子上,高挺的鼻梁轻轻蹭着他的锁骨,毛茸茸的头发刮过敏感高翘的乳尖,让他有种仿佛正在被小狗轻拱的感觉。“起来,这样像什么样子。”自从退休以来,乔漠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在某个清晨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又被改造的更加淫荡了。萧子枫或许天生就有着超越常人的变态因子,很会循序渐进的,在乔漠毫无察觉之际一步步瓦解他的自尊。除了在他清醒的时候毫不留情的调教他之外,在睡梦中毫无知觉被改造身体往往能给乔漠带来更大的冲击,这种对未知的恐惧和骤然看到自己身体变化的绝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一点点蚕食他所剩不多的理智。萧子枫的性癖之中,有一项便是将并不是为了性交而存在的器官改造成可以被插入的穴道。乔漠原本以为,将逼缝之间的雌尿眼改造成小穴已然已经是极限了,然而当萧子枫噙着笑拆开他胯间的纱布时,他整个人难以置信的怔愣在了原地。饱满粉嫩的龟头被从中间切开,豁成了如同阴唇一样的两瓣肉片,本该细小紧致的马眼口被强行撑开的足足有两三指宽,孔洞周围的皮肉被绷得紧紧的,即便被剪开了更大的空间,依旧被撑的有些发白。而此时此刻,形状漂亮的肉茎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高高翘着,乔漠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勃起的这么厉害,所以很显然,他的阴茎内部被强行塞入了外物。“那什么,反正你这个废物鸡巴平时也不用,所以我帮你扩张了尿道。这次就不用你一点点扩了,现在你的鸡巴应该已经可以像小穴一样被插入了。”怪异高挺着的肉茎被握在手中,白皙的指尖轻轻抚摸着若隐若现的青筋,掌心不时摩挲过饱满的囊袋,惹得乔漠不自觉挺起了腰身,呼吸变得急促。明明尿道内部被严丝合缝的卡着足有普通男子阴茎粗细的扩张棒,但是乔漠诡异的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感,这是一种十分危险的信号,乔漠知道自己的阴茎括约肌大概率也和尿道一样被彻底弄废了,巨大的绝望混合着罪恶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的绷紧了腰身,然而萧子枫的手活实在太好,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很快便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双性人的性能力本来就弱,他这副身体又被日复一日调教了这么久,早泄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他屈辱的闭上了眼,如同一只鸵鸟一般脊背紧绷,脑袋低垂,饱满的喉结难耐的不住滚动。“漠哥哥,如果你努力一点的话,这里或许连我的鸡巴都能吃进去哦。”白皙漂亮的的手指在日光下闪烁着莹莹的亮光,粉色的指甲轻轻扣弄着冠状沟,指肚打着圈揉按紧绷到几乎透明的分瓣马眼,如同亵玩一只阴户一样搓弄着圆润饱满的肉头。乔漠眼底闪过了难以置信,他张了张嘴,想说这怎么可能,阴茎怎么可能可以插进另一个人的阴茎……然而话语尚未出口,他的眼前便闪过了一大片白光,高潮带来的巨大快感让他短暂的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被握在掌心的阴茎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着,他呜咽呻吟着,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而也就在这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精液并没有从被紧塞着的马眼口中流出。“我……这…这怎么可能……”巨大的恐惧让他的手脚不受控制的发软,他哆嗦着想要爬起来,然而才刚挪动了一下身子,他却猛然感受到下身一阵湿润,一股湿滑的热流正源源不断的从一处陌生的孔洞里汩汩流出,缓缓打湿着身下的床单。阴茎和囊袋的交界处,一个直径约莫半厘孔洞湿红柔软,边缘被套了一枚金属制成的环扣,而他本该从顶端喷射而出的精液被强行改道,沿着这处新生的孔隙汩汩溢出。他这时才意识到,昨天晚上,自己毫无意识的躺在调教床上,永远的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即便他的鸡巴依旧可以流出精液,但基本算得上是被半阉割了。“喜欢吗,漠哥哥?”手掌温柔的包裹住囊袋,轻轻揉按着刚被开出来不久,还需要带着扩张塞才能维持住的孔洞,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乔漠的脖颈上,烫得他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萧子枫,你这个变态…神经病……把我的鸡巴还给我……”乔漠口不择言的胡乱骂着,却很快被揉得软了身子,疲软下去的阴茎依旧尴尬的挺着,被扩张棒坠得生疼。被冷落了许久的阴户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偏偏萧子枫根本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真淫荡啊漠哥哥,连射精都不会的鸡巴还算什么鸡巴,以后你这里彻底变成一个阴蒂了呢……”萧子枫滚烫的物事强行挤进了他的腿间,不顾他欲拒还迎的挣扎,疯狂的耸动了起来。“既然连鸡巴都没有了的话…那以后我是不是不该叫你漠哥哥了……”“该叫姐姐吗…还是妈妈…其实妈妈更好听呢……”乔漠如同一只被玩烂了的破布娃娃一般被死死按进了床里,修长的双腿被拎起,如同母猪配种一般吞吃着萧子枫的巨物。他乱七八糟的翻着白眼,鼻涕眼泪糊满了脸颊,此时若是旁人进来便会发现,曾经意气风发,清冷禁欲的乔漠上将全身都透露出一股被操坏了,操烂了的熟媚气息,哪里还有一丁点以前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