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你有病吧?”

    “叫你吃饭有错?除了你男人,谁每天耳提面命地关心你吃不吃饭?”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是三岁的小孩!离了你我还不能活了吗?”

    “你……”傅砚洲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方晚星在他们身后怯怯地“劝”着:“砚洲哥哥,筝筝姐,你们别吵了。砚洲哥哥,你不要为难筝筝姐嘛。”

    程筝喝茶都喝饱了,在腰间那只大掌上抠出一排排沁血的贝壳印。

    傅砚洲手收得越来越紧。

    高衍兰在饭厅实在忍不住了,出来催他们:“砚洲,晚星,难道要我一个长辈等你们吗?”

    方晚星调皮地高声应着:“知道啦衍兰婶婶!我和砚洲哥哥马上就来哦!”

    程筝烦了,奋力抓着傅砚洲的手撇开!

    手背一阵沙沙的刺痛,傅砚洲想去抓她,力道使得不对,程筝一下失去平衡,整个人朝着楼梯扶手撞去!

    咚!

    方晚星娇软的身体贴上傅砚洲,捧着他的手惊呼:“砚洲哥哥,你的手上有道好长的抓伤,都流血了!”

    高衍兰一听,焦急地走过来。“洲儿又怎么了?她又把洲儿弄伤了?”

    傅砚洲却恍若未闻,一把推开方晚星扑到楼梯上!

    程筝跪坐在上面,痛苦地捂着额头。

    她动弹不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又晕又痛的头上。

    “筝筝,你怎么样?”傅砚洲小心又急切地想拿开她的手看看伤口。

    程筝避开他,另一只手撑着楼梯,费力地站了起来。

    “你乖一点,让我看看!”

    “又在闹什么?洲儿,你自己伤到哪里了?”高衍兰一阵厌恶不耐。

    程筝一言不发,蹬蹬蹬跑上楼,背影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