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般情形,恐怕快要冻死了都会说不冷。

    温妤宣了太医,带着流春前去探望。

    越凌风躺在床上,不复平日里的神仪明秀,面如冠玉。

    他的唇微微苍白,但脸色却泛着潮红,眉间笼罩着丝丝缕缕的病气,双眸轻阂着,纤长的睫毛静静地平铺在眼睑上,落下一层浅浅的阴影,呼吸微微起伏。

    整个人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温妤仿佛又看到了初识时的越凌风。

    她挥了挥手:“太医。”

    太医连忙上前把脉:“风寒重了些,越大人虽身子骨渐好,但也经不起受寒。”

    他说着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越大人不会让自己受寒才是,他分明很看重自己的身体,再难喝的药也都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

    话音刚落,太医敏锐地注意到越凌风脖子上有一道并不显眼的红痕。

    这是什么?

    他皱着眉头微微掀开越凌风的衣襟,只见胸口上印着尚未完全褪去的抽打红痕,一道又一道。

    太医:……

    他抖着手,又给衣襟合上了。

    然后面色有些严肃地站起身:“公主,越大人身惹风寒一事怕是不简单。”

    温妤闻言皱眉,也正经起来:“怎么说?”

    太医道:“公主平日里可是甚少关心越大人?”

    温妤:……?

    那怎么可能,他的男人她都是很关怀的。

    “没有吧,本公主挺……”

    “没有关心就对了!”

    温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