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一脸嫌弃地拿起水中的切除物擦干净,开始面无表情地缝合。

    打他巴掌是吧,痛死你个孙子。

    “啊——啊——啊————————”

    缝衣针穿透的一瞬间,县令痛的差点跳了起来。

    “快来人按住大人!”

    典史眼疾手快,一把制住了县令:“大人,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能接上,您一定要忍住!”

    大夫语气极为敷衍:“对啊大人。”

    他不管县令的鬼哭狼嚎,慢条斯理地缝合着,怎么痛苦怎么来。

    大夫心道:光疼还不行,得缝丑点。

    一时间,县衙里充斥着县令痛苦的惨叫声。

    闻者,无不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一阵恶寒。

    而县令的痛苦源泉温妤,正坐在客栈的房中悠闲地嗑瓜子。

    她道:“我才不走,好玩的还没开始呢,而且,有他们保护我,还是很安全的。”

    温妤说着指了指林遇之和宁玄衍。

    燕岸顿了顿,目光落了一秒在宁玄衍身上,还是将早就想问,却憋住的问题,问了出来:

    “姑娘,他既不是你的夫君,那日在山上,你们为何一见面便抱在一起接吻?还吻的那么……那么……激烈……”

    原本安之若素的林遇之:……

    宁玄衍则是突然笑了:“原来那天你真的在。”

    燕岸:……?

    什么意思?他本来就在。

    宁玄衍挑眉道:“我与她见面接吻,如何接吻,好像与你无关吧?”

    燕岸却只看着温妤:“这事儿,姑娘你的夫君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