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凝:“公主身上为何有血迹?”

    吴得泉叹气更深:“公主性情刚烈,意图自戕,脖颈才有的血迹。”

    “驸马太过敏锐,拦住了公主,如今卸了公主两只手。”

    说到这里,吴得泉是庆幸的。

    驸马败局已定,公主何必也搭上性命。

    虽说自古皇家无亲情,可吴得泉却知道,陛下对一母同胞的长公主和景王,却不是如此。

    “如今便陷入了僵局,景王和贤王,还有娘娘都想保住公主性命,驸马便看准了这一点,将公主当成了如今的挡箭牌。”

    若他们的人对驸马出手,死的人一定便是公主。

    “不必管我!别管我!”

    长公主声音嘶哑,想来已是喊过许多次。

    “杀了他!”

    徐晚凝来之前对今日的局面便早有预料。

    她也做好了准备。

    徐晚凝往前走了两步:“公主与你夫妻多年,你当真不顾一点夫妻情谊?”

    看见是徐晚凝,驸马却有了反应:“夫妻情谊能比得上我的性命?”

    徐晚凝看着驸马,上次马车内见面时,他风光霁月看着像是谦谦君子,好似是世间最好的丈夫。

    如今他蓬头垢面,脸上全是狰狞,再无一丝正人君子的爱妻形象。

    “放了公主,我愿意与你为质,你挟持我与挟持公主是一样,我与公主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公主十几年如一日一心对你,为你生了两个女儿,你难道忍心日后两位郡主再无母亲庇护?”

    “且我怀着陛下的孩子,你挟持我来逃命比公主更加有用。”

    “不行!”

    “徐晚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