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打了个寒战。

    扔进去过,这个“过”字含义颇深。

    证明人应该没死。

    “师父应该有不得已的苦衷。”

    寒辛勾唇一笑,“我没想让他活,他自己命大而已。”

    苏漾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冷砚琛开车到了小镇,直奔洛河。

    在这附近有个小村。

    零星几户人家。

    每户住的都是别墅,看起来身价不菲。

    他下车步行,往闸口处走。

    擦身而过一个实地考察的老板对着助手骂骂咧咧,“奶奶腿滴,不就是个小破村子,怎么每个人都这么有钱?”

    助手擦汗,“您别生气,听说二十多年前有个村民在河里救过一位贵人,从此村子里这些人都跟着平步青云,就连当地政府都把这里划为禁区,不开发,不动土........”

    “玛德,这么牛X,救得首富啊!”

    “可不敢乱说,首富是顾家人,他们救的是个弃儿........”

    老板忽然回头叫了冷砚琛一声,“喂,前面不安全,别进去了。”

    没搭理他,继续往里面走。

    ......

    天空忽然下起大雨。

    苏漾没想到,出来给师父买特产当纪念,竟然会遇见这种鬼天气。

    暴雨如注,乌云压在头顶像是一头蛰伏的巨兽,水位线疯狂上涨,这个地方山高水低,只有一条路,回程的路已经被水淹没,她只能拼命往村子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