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刚出院吗？不在家好好待着跑这儿来干嘛！”季弢气不顺，脸都快憋紫了。
风牧野不耐：“我来办离职。”
“这样都能碰上你，真是邪了门了！”
“最后一次了，我这就走。”
“等会儿！”
季弢抓着头发烦躁地在原地转了几个来回，扭头跟他说：“你不能走，你得来帮我陪个客户。”
“季少爷，刚刚我就跟吕先生说过了，半个小时之前我已经签了离职合同，不是袖曳的员工了，我没有义务帮你们做事。”
“谁让你出现在这儿的！”季弢头发抓得跟鳌拜似的，怒发冲冠像是要吃人，“我特么跑到京城去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找的新渠道商在楼下对你‘一见钟情’了，你让我找谁说理？”
风牧野目光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番：“关我什么事？”
季弢气结，恶狠狠地磨着牙：“要不是你把我生意搅黄了，我用得着现在在这给人赔笑脸？你是不是忘了要赔亏损的事了？”
听到这，风牧野的神情一凛，反问道：“不是不需要我们赔了吗？”
季弢眉毛一挑：“小文这么跟你说的？”
见对方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犹豫，季弢心里立马有了数，啧啧两声：“看来小文是打算自己担下来了，哎哟，就他存的那点钱，全赔给我了都不够啊！”
风牧野脸色越来越沉，季弢知道这哥们儿多半是信以为真了，硬生生憋住笑，心里那只得意的小狗尾巴直接甩成螺旋桨，差点原地起飞。
戏还是要做足，他先是重重叹了口气，然后装腔作势地转头跟吕助说：“给小文打个电话让他来吧，他现在正缺钱不挑工作，这孩子也不容易！”
风牧野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季弢不紧不慢地又加了把火，小声嘟哝着：“亏得人小文还帮你还钱，结果碰上事儿跑的比谁都快。”
吕助心领神会，立刻掏出手机。
“陪客户需要做什么？”风牧野问。
季弢嘿嘿一乐，抬手搭上他的肩膀：“就喝喝酒唱唱歌，随便什么方法，只要把老板哄高兴了就行！哎，你酒量怎么样，要是能喝的话把人给我灌迷糊了，只要老板把合同签了，你的任务就完成了，怎么样，够简单吧！”
风牧野一扭身，搭在肩上的手臂神奇般地就被弹了下去，季弢觉得身体被什么晃了一下，手肘麻嗖嗖的，刚要发作，对方突然开口：“可以，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只要那位老板把合同签了，不许再用之前的事要挟小文做违背意愿的工作，也不许再用丰厚的报酬诱惑他做不想做的事。以及，之前他赔给你的钱，全部还给他，亏损我来赔。”
风牧野不耐：“我来办离职。”
“这样都能碰上你，真是邪了门了！”
“最后一次了，我这就走。”
“等会儿！”
季弢抓着头发烦躁地在原地转了几个来回，扭头跟他说：“你不能走，你得来帮我陪个客户。”
“季少爷，刚刚我就跟吕先生说过了，半个小时之前我已经签了离职合同，不是袖曳的员工了，我没有义务帮你们做事。”
“谁让你出现在这儿的！”季弢头发抓得跟鳌拜似的，怒发冲冠像是要吃人，“我特么跑到京城去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找的新渠道商在楼下对你‘一见钟情’了，你让我找谁说理？”
风牧野目光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番：“关我什么事？”
季弢气结，恶狠狠地磨着牙：“要不是你把我生意搅黄了，我用得着现在在这给人赔笑脸？你是不是忘了要赔亏损的事了？”
听到这，风牧野的神情一凛，反问道：“不是不需要我们赔了吗？”
季弢眉毛一挑：“小文这么跟你说的？”
见对方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犹豫，季弢心里立马有了数，啧啧两声：“看来小文是打算自己担下来了，哎哟，就他存的那点钱，全赔给我了都不够啊！”
风牧野脸色越来越沉，季弢知道这哥们儿多半是信以为真了，硬生生憋住笑，心里那只得意的小狗尾巴直接甩成螺旋桨，差点原地起飞。
戏还是要做足，他先是重重叹了口气，然后装腔作势地转头跟吕助说：“给小文打个电话让他来吧，他现在正缺钱不挑工作，这孩子也不容易！”
风牧野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季弢不紧不慢地又加了把火，小声嘟哝着：“亏得人小文还帮你还钱，结果碰上事儿跑的比谁都快。”
吕助心领神会，立刻掏出手机。
“陪客户需要做什么？”风牧野问。
季弢嘿嘿一乐，抬手搭上他的肩膀：“就喝喝酒唱唱歌，随便什么方法，只要把老板哄高兴了就行！哎，你酒量怎么样，要是能喝的话把人给我灌迷糊了，只要老板把合同签了，你的任务就完成了，怎么样，够简单吧！”
风牧野一扭身，搭在肩上的手臂神奇般地就被弹了下去，季弢觉得身体被什么晃了一下，手肘麻嗖嗖的，刚要发作，对方突然开口：“可以，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只要那位老板把合同签了，不许再用之前的事要挟小文做违背意愿的工作，也不许再用丰厚的报酬诱惑他做不想做的事。以及，之前他赔给你的钱，全部还给他，亏损我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