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穷书生么?

    怎么会这么邪乎?

    镇令冷汗直流,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留下来的冷汗拍案喊升堂。

    捕快们非常整齐的喊,“威……武。”

    “青天大老爷,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柳夏初这个小贱蹄子在与我儿还有婚约的时候便行为不检点,与男人厮混,我们气不过找人打了她,谁知道她惯会狡辩,事后便带了一大群人来我们家讹了五十两银子。”

    “我们当初以为真的是冤枉了她就认吃了这个亏,谁知道,今天让我们知道了当初根本没有冤枉了这个死丫头,她的确是有和男子厮混!我们想找她把钱要回来,她们不但不给不说,还伙同奸夫把我和我儿打成重伤,现在身上还伤横累累……”

    梁丽芸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像模像样的拿着帕子给自己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