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瑟现在和塔纳托斯相比,除了痞和贱之外,几乎一模一样。

    不过,那瑟学不来的是塔纳托斯的沉稳。

    毕竟以前罗娜可是和塔纳托斯哭过,就因为塔纳托斯是个闷油瓶,别说三杆子,三十杆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罗娜还以为是自己被讨厌了。

    然后那瑟去找塔纳托斯讯问是什么情况,结果塔纳托斯纯粹是没情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罗娜。

    所以啊,无论情商还是智商,更何况是逆商,都是成为领袖的必须条件。

    所以像是塔纳托斯这样的,最多就是作为执行者。

    不像是那瑟,塔纳托斯纯粹就是追求破坏力,所以跟就不是那瑟能够比的。

    毕竟那瑟能够达到的是危害性,而塔纳托斯是在这个方面一窍不通啊!

    这就是差距。

    但是,塔纳托斯重情重义,所以那瑟也是很喜欢他。

    当然,纯粹是男人之间那种友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意思啊。

    顿时气氛直接尴尬了起来。

    对方明显的是收留了塔纳托斯。

    而现在塔纳托斯明显是想保那瑟。

    所以……就从单纯的那瑟的擅闯变成了内斗。

    “塔纳托斯,这么叫你没错吧?”后方传来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

    这声音带着干练和孤高,而且带着只有军人才会有的风骨。

    简单说就是,军官。

    而且还不是一个普通军官,应该是一个有着不小军衔的军官。

    “你还知道来,不然你的兵都已经死了。”巨剑的主人的声音出现在桥梁残骸的破碎支撑杆上。

    厄洛斯已经从车上下来,看着那瑟拿着手中的鸦钰刀,随即手中霰弹枪上膛,严阵以待。

    “‘死亡’,好久不见。”猩红人影瞬间落地,对厄洛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