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兵部尚书张辽,顾风的老朋友,也是一位正直的大臣。

      他站了出来,拱手说道:“臣可以作证,顾风将军所言句句属实!”

      “臣在荆州也曾听闻淮阳侯的恶行,只是苦无证据。”

      “如今顾风将军查明真相,还请陛下明察秋毫,严惩淮阳侯,以儆效尤!”

      “臣附议!”又一个官员站了出来,他是御史大夫王俭,也是一位刚正不阿的官员。

      “臣在民间收集到许多关于淮阳侯的罪证,以及荆州百姓的诉状,都指向淮阳侯的贪婪和残暴!”

      王俭将一摞厚厚的诉状呈了上去,这些诉状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荆州百姓的血泪控诉。

      “陛下,这些都是荆州百姓的血泪控诉啊!”王俭痛心疾首地说道。

      “请陛下为民做主!”

      “一派胡言!这些都是伪造的!”王成大声反驳,试图混淆视听。

      “这些诉状都是顾风一手炮制的,意图陷害淮阳侯!”

      “你敢说这些百姓的签名和手印都是假的?”张辽怒斥道。

      “你…你…”王成语塞,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陛下,臣还有话说!”顾风再次开口,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淮阳侯勾结北疆蛮族,意图谋反,证据确凿!”

      他将影一临死前交给他的染血布帛,以及从淮阳侯府中搜出的兵器甲胄和密信,全都呈了上去。

      “这些都是铁证如山,容不得半点抵赖!”

      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

      淮阳侯一党官员脸色惨白,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

      他们知道,这一次,他们是真的栽了。

      “陛下,臣等冤枉啊!”淮阳侯的党羽纷纷跪倒在地,哭喊着为自己辩解。

      “这些都是顾风陷害我们的!我们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