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竖着耳朵偷听他们俩说话的沈清棠抱着等不及要吃奶的果果进了隔壁黄玉的房间。

    黄玉抱着孩子跟着沈清棠进屋。

    沈清棠低头轻拍果果的后背,“慢点儿!别呛着!”

    头一次见果果像糖糖一样,狼吞虎咽的吃奶。

    心疼到不行。

    沈清棠见黄玉跟进来问她:“玉姐姐,你觉得果果跟季宴时长得像吗?”

    黄玉茫然摇头:“不像啊!怎么这么问?怀疑孩子的爹是季宴时?不会这么巧吧?”

    “我就是随口一问。”沈清棠觉得自家老爹捡个烟花随手一放能把季宴时吸引来已经算是偶然事件。

    若季宴时恰好还是果果和糖糖的亲爹。

    那这个世界是不是也太小了点儿?太过于玄幻了点儿?

    而且,根据原主的记忆她是被押送的官差带走的。

    季宴时八成是王公贵族。

    什么时候王公贵族缺女人缺到去流放犯里找?!

    怎么想都觉得不现实。

    黄玉也没多想,问沈清棠:“你这夫君怎么回事?是不是过于柔弱了点儿?一天晕三遍?”

    比吃饭还多一遍。

    在大乾,大多数百姓一天只吃两顿饭。

    沈清棠:“……”

    轻咳两声,为季宴时辩解:“他只是生病了。”

    黄玉把睡熟的孩子,放在床上,继续问:“跟果果一样的病?”

    “嗯?”沈清棠莫名其妙低头看看吃奶的果果又看看黄玉,“哪看出来的?”

    “要不然你问他俩像不像?长得像不像我看不出来,不过俩人症状倒是差不多,时好时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