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第二天,唐曼开车带着银燕去的火葬场。

    新来的场长,竟然是老曹,局办公室主任。

    唐曼进去就笑起来。

    “你还笑?你非得辞职,好吧,把我弄来了。”老曹说。

    “这是下来锻炼一下,回去就是副局。”唐曼说。

    “小曼,你是嘲笑我了,我这么大的年纪了,就在这儿等着退了。”曹场长说。“嗯,是不太美好的事情。”唐曼说。

    “你来肯定是为了你和徒弟的事情,你这两个徒弟,一个太软,一个太硬,这件事你也不用担心了,我处理好了。”曹场长说。

    “把可西西叫来,我要说两句。”唐曼说。

    老曹犹豫了一下打电话。

    可西西进来了,看到唐曼,也没有什么变化,坐到沙发上。

    “可师傅,您这就是不对了,银燕毕竟是小辈,您这神操作是几个意思?”唐曼说。

    “哟,唐师傅,您真是护犊子,我就踹了两脚,您说的是小辈,我踹两脚又怎么了?就当替您教育了。”可西西这样说。

    “我的徒弟我还教育,就不麻烦您动手了。”唐曼说。

    “您离开了这个地方,您再参与进来,似乎有点不是那个味儿了吧?您的徒弟迟早是要长大的,话说回来,您的徒弟,董礼,打了我,这话又怎么讲呢?”可西西说。

    “你说的有道理,打你活该,你有一次,打你一次。”唐曼对可西西的不讲道理,也是生气了。

    唐曼下楼上来,可西西踹银燕,那是对唐曼的报复,这点唐曼也是清楚的。

    唐曼开车去18楼,跟陆地学画画。

    陆地是认真的教,唐曼认真的学着。

    一节课下来,陆地说:“你我教不了,你是来羞辱我的?”

    唐曼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会画画。

    但是,还是流露出来了。

    自己跟唐人学过,康一学过脸画,学过肤画儿,研究过血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