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大脑有些缺氧,腿根处的肌肉长时间持续性的放电痉挛,而酸软疼痛,连连喊停的嗓音沙哑忍耐,甚至有些虚弱的破音。然而其实他无论怎么回答,于结果都没有任何影响,对方只是温柔又恶意的……想听他崩溃求饶罢了。

    于是他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一边绝望的聆听电话那边传来略显失真的声线,淡雅,缓慢:“晚了。”话音未落,埋在体内那些密密麻麻噬咬不断的小吸盘,默契的放电,蚀骨的快感从内里爆炸般蔓延扩散到全身,无暇抗议,攥紧的拳头骤然放松,五指被迫岔开犯病一样不规则的抖动。

    啊啊啊啊……

    里面要吸烂了……

    灭顶的眩晕后,昏昏沉沉间忽然忆起,之前人有特意来问过用不用停下,说只有一次机会,他怎是么回答来着……对了,是不知死活斩钉截铁的“不用”。

    细而长的尿道插感受到黏膜收缩的力道,智能的调整放电频率,与他抽搐的身体完美契合,火上浇油也比不过这样爆炸般的快意来的猛烈。

    明白了,全明白了,萧雨脑内走马灯般回想起那日,自己误入木马房困如地下差点把自己玩死,以及池绛回来后那一段漫长的沉默……这应该是惩罚。

    怪不得怪不得……

    尿道棒带着那些紧致的细小吸盘,上下攒动插弄起来,在微观层面,吸口仍在死死的贴合,正以难以想象的阻力在不快不慢的位移,所过之处的黏膜被高调的嘬出不平整的高度,整体上来看就是一根埋在分身内的金属管棒在自动抽动。

    高潮还未完全过去,身体正是最敏感要命的时刻,又被层层狠厉的快感拉入新一轮的风暴,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气的时间,成百上千个微小的吸口,铺平开来几乎覆盖了尿道内七八成的嫩肉,就这么边放电边嘬吸,磨蚀着每一寸瘙痒的尿道壁,萧雨翻着白眼难以忍受的阵阵呻吟起来,那声音听着痛苦极了又像是爽得快要死了。

    “错了——啊!——”黏腻的动静里夹一阵激烈的喘息,“下次不——呃啊啊啊!——”银亮水滑的屁股如筛糠般抖动,喷出几股激越的清液“……我——!”又是一阵快要断气般的呼吸。

    一句求饶的话说得九曲十八弯,还是没能完整讲完,嘟嘟两声,那边语音挂断。

    他无助的被绑住四肢吊在空中,无人看管,又陷入了无休止的层层高潮之中,一轮接一轮,地面上早已堆积了一块淫浪的水泽。

    身体里敏感的部位经过长时间的吸吮震动,黏膜红热发肿,在令人难以拒绝的快感中,竟然还夹杂着不可忽视的隐隐刺痛,混合在一起让大脑完全宕机。萧雨了解池绛,要说刚才他还抱有侥幸心理在求饶,现在就是完全认命的状态,顺从的任由自己一次次承受足以令普通人昏厥的快意与高潮。修长的脖颈无力地抻仰着,汗水泠泠而下,滴落在精瘦的胸膛上,一呼一吸间湿光水滑。

    汗珠又顺着精瘦的身体往下落,侵染了暴露在空气中的两点朱红,寂寞难耐的小巧硬挺,震颤着如繁花滴露,诱惑口齿想把它狠狠咬穿,绽出血来。

    萧雨自己根本无暇顾及略显空虚的乳首,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叫嚣着经受过多快感的疲惫,饱涨得像是被撑破的气球般的膀胱,被金属棍身与活跃的吸盘蹂躏的尿道,被堵住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的、被机械的柔软的硅胶套子反复箍匝套弄的分身,以及最致命的,脱了红蜡后空虚开合却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的后穴,这么多的刺激,早已让他忘记了正常呼吸的节奏,被快感的浪潮淹没,随波逐流,飘向不知所踪的虚空。

    嘴里还有一条深入胃里缓慢灌水的管子,这是让他已经饱胀的膀胱愈发难受的罪魁祸首,轻轻一动便会引发肉馕的疼痛,而每一次发疯般的抽搐自然会波及这个器官,强烈透骨的酸胀感在别人身上是痛苦,在萧雨身上却又恰恰会自动转化为另类的快意,成为他每一次复杂高潮的推手之一。

    萧雨眼睛被布条蒙着,一丝光亮也无,自然也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10分钟、半个小时、还是几个小时都没有区别,漫长是唯一的答案。

    耳边寂静,唯有深埋体内的装置仍在孜孜不倦的发出细微的震响,沉浸在欢愉狂澜中,除了纯粹感官的刺激,再无任何的干扰。直到隐约的开门声,以及一个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打破这一切。

    有人来了,清冽的冷松,还带着体温。萧雨完全汗湿的眼罩,被利落干脆的取下,清凉的空气再度接触高热的皮肤,长时间被剥夺的视觉骤然恢复,入目朦胧一片,眼睛被光亮刺激的眯成细缝,从睫毛上滴落一滴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珠。

    脸上潮红一片,脸颊像是深醉后过敏的颜色,双目失神,淋漓的汗水顺着精致的面部线条滑落,带着种被折磨过渡的憔悴。

    过了许久萧雨才勉强适应光线,刚一对焦便对上一双漆黑的眼,是池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