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珠珠哭唧唧,偏偏那那小奶猫,还抬起猫爪,碰了碰她的手与她隔空鼓掌,那一刻,池珠珠忽然想到个贴切的名字,【干脆叫白眼狼好了】听到心声的傅之渊:……【哎呀好难听,呜呜我也不忍心,小猫顶着这个名字过活啊!】就在池珠珠愧疚加胡思乱想之际,她被拽进男人怀里。“还跑吗,嗯?”“不跑了,不跑了。”池珠珠求饶,低头吹吹九爷胸膛上她刚扇出巴掌印,“呼呼~”头顶传来低笑,连带着眼前的胸膛都开始震。“现在那么乖?那你再喊一遍。”“喊什么?我可不知道。”池珠珠装傻扭头还没来得及反应,下巴就被捏住,强行抬起,雪白的脖颈被迫绷直,“我…我喊行了吧?”话落,九爷的手就松了力道。“喵喵~”池珠珠偏过头,心虚又不服输的猫叫,试图扮傻充愣,还不忘讨好地用爪子踩奶。傅之渊气笑了,“你方才是这么喊的?”“喵喵!”池珠珠表示自己听不懂,甚至傅之渊忍无可忍摁住她的后脑勺,撬开唇齿吻过来时,池珠珠都不忘维持猫叫,“喵↑嗷↓嗷→喵”那破锣嗓子,跟烂了的二胡似的,很是悲伤。傅之渊:?自己是在吻个什么东西。就连榻下的小奶猫都被池珠珠的猫猫之歌震跑了,有怪物!就这般在池珠珠自己的作死下,她喵了半宿。然后也确定了小猫的名字,叫“白豪”毕竟她白嚎了半宿。第二天,池珠珠哑着嗓子将白豪抱在怀中,带上厨房准备好的小鱼干就出发了,至于去哪?当然是成立猫猫教啦!和之前成立瓜教不同,成立“猫猫教”必然艰辛,但为了成亲那日高朋满座,多收点份子钱。池珠珠还是支棱起来了,她先去找了一家绣楼,掌柜生得年轻貌美,也很热情,“姑娘想要做什么样的衣裳?就是鞋子嫁衣,我们这里都能做。”池珠珠:“做猫窝,做猫猫衣裳。”绣娘们:???那是什么!池珠珠来的路上,就在回忆起上辈子喜欢的猫窝,什么金元宝、迎客松、面碗形状的猫窝,个个都很可爱。池珠珠边回忆,也边兴奋的比划。绣娘们听得一愣一愣,但表示不能理解,“哎呀,就是那个…”池珠珠一着急就拿起桌上的笔,找了张纸画下来,一顿操作猛如虎几个绣娘定睛一看,就只看到几坨黑墨点,跟鬼画符似的。但依稀还是可以辨出想法,配上池珠珠的讲解,那掌柜倒是听明白了几分。看池珠珠眼神惊异。但还没完池珠珠想订做猫猫衣服,比如状元郎或是柿子帽子总之喜庆又吉利。绣娘们听得啧啧称奇,这年头还有人给猫穿衣裳,但那掌柜的是爱猫之人倒很感兴趣,所以在池珠珠的钞能力下,进展还是十分顺利的。这事办妥了后,池珠珠就去了趟货郎的店铺,订做了许多逗猫棒这么磨下来一天就过去了,回府后,池珠珠秉着烛火,写瓜教的教案,其实就是把众瓜结合在一起,跟报纸似的,因此池珠珠琢磨一下觉得叫“瓜报”还更贴切点,但她纠结半天都没写下几个字。池珠珠脱力趴在宣纸上,脸颊沾了墨点,“生活不易,猫猫叹气。”跳在桌子上的小白豪,也跟着喵喵叫,“怎么不易了。”听到声音,池珠珠猛地直起身,就看到窗外有道颀长的身影,毫无疑问是九爷。池珠珠不吱声假装没听见,实际上已经弯下腰,猫猫祟祟地往窗户移动,想给对方来个“惊喜”但等了半晌都没动静,映在窗户的黑影也消失了。池珠珠着急,抬起头,想用手指戳窗纸,看看九爷是不是真走了。“人呢,可恶…”池珠珠正嘀咕着,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凶巴巴的“喵”转头看去黑影突然出现,“啊!”池珠珠想吓人没吓着,自己反倒被吓了一大跳。她瞪圆了猫眼,气鼓鼓。傅之渊却俯下身,明知故问,“在干什么?”而池珠珠还保持着撅着腚,扒拉窗户的尴尬姿势,“没干什么?”“是吗?”傅之渊手背轻拍女子翘起的臀部,隔着百迭裙,池珠珠还能感觉那抹温度,这要碰不碰的更让人害羞了好吗?池珠珠一秒站直身子,扭头目露谴责,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但傅之渊薄唇间的笑意更深了。池珠珠心虚地抹了把脸,头也不抬地坐回椅子上,继续捣鼓写瓜案的事。殊不知自己脸上的墨迹越抹越花,东一坨,西一坨,黑乎乎的,像只小花猫。“我今日还有要事!可不能陪你打闹了哦。”池珠珠义正词严道,却慌乱地把桌上的宣纸揉成皱巴巴的一团丢掉。然后捏着毛笔,准备继续写。但傅之渊没有要走的意思,在桌子旁站定,看她要落笔写什么出来。“嗯…嗯!”池珠珠用笔挠头,“你挡我光了。”傅之渊挪开。“哎呀,你在这里人家写不出来嘛。”池珠珠凶巴巴的,但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语气带上了点撒娇,“想写什么,我帮你。”傅之渊倾身下来,身影顿时遮挡了大半的烛光,眼前昏暗了下来,但池珠珠一点都不气,【好哦!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那这样九爷,我说你帮我写好不好。”池珠珠揉揉并不发酸的手腕,已经开始得寸进尺了,但傅之渊的眸色在烛光下,有暗金的欲色流转。像一簇焰火。池珠珠心擂如鼓,危险的预感不停叫嚣,“你…你不愿意写就算了,我自己也可以。”“我愿意,但珠珠是不是也该付一些酬劳。”!!!【图穷匕见了是吧?狗男人!】池珠珠猛地抬头,下颌就被掐住了,不太重的力道,但她脸上的软肉还是被挤压得嘟起。傅之渊似乎觉得好玩,又捏了两下。“唔…唔,你想要什么酬劳…”“先还债。”“啊?”池珠珠疑惑,心中敲起警钟,【什么还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