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溪哭笑不得,“陆宴清,我是猪吗?”

      揉了揉发酸的腰,“我睡饱了,起来活动活动。”

      陆宴清过去代劳,嘴角扬起,满心满眼都是她,“对不起,下次我温柔点。”

      苏芷溪见他今晚没有要走的打算,“你不回去吗?”

      陆宴清一听要赶他走。

      立刻扶着头,“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点头晕,溪溪,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身子朝她靠过去。

      苏芷溪一眼看穿他的演技,“陆宴清,你不是发烧,是发骚了。”

      当晚,苏芷溪说什么,陆宴清就赖着不走。

      最好心一软,把人留下来。

      白天折腾了一天,以为他晚上会老实一点。

      可当他把手伸过来的时候,苏芷溪就后悔。

      他简直就是一头喂不饱的饿狼。

      因为白天做过好几次,晚上,陆宴清不再那么大开大合。

      指腹一寸寸抚摸过她的皮肤,引得她身体宛如过电。

      润细无声的折磨比直接的狂风暴雨,更磨人。

      苏芷溪缴械投降,可陆宴清偏偏不肯,逼着她泪眼涟涟的求他。

      苏芷溪咬着唇,就是不说。

      陆宴清没辙,没让苏芷溪求饶,自己反被折磨的厉害。

      看着那蜜桃似红润的脸颊,陆宴清深深吻下去。

      “溪溪,你好美。”

      苏芷溪别过头,想要张嘴呼吸,陆宴清捏着她的下巴,把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