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容汀兰猝不及防,被一个男人搂在怀中,只觉得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春衫,烙在了她后腰上。

    她下意识挣扎起来。

    却没能挣脱。

    毕竟,也不能动武。

    “嫂夫人小心一些,下雨路滑。”谢景珩脸上笑意更浓,一个原本就风华绝代的人笑起来,那是足以叫万物失色的。

    可容汀兰却没有心思欣赏,“我刚刚只是走神……”

    意思是,你可以放开我了。

    谁料这人竟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没法子,本王府上没有女眷,也不能让侍卫扶着嫂夫人。”

    “况且,长兄已然去世,留下嫂夫人一人,便是他在这世上唯二的亲人。作为小叔,本王自然要照顾好嫂夫人,不可出任何差错。”

    “否则,岂能向九泉之下的长兄交待?”

    “……”

    话都被他一个人说了。

    容汀兰无言以对,但却实实在在觉得,他这就是在堂而皇之的占她便宜——

    果然传言根本不可信,全都是骗人的。

    不是说他有洁癖,不许人靠近半米之内的么?

    全都是扯淡。

    “听说小叔生人勿进?”容汀兰咬牙切齿看向他,“现在看来,却是热情得很呐!”

    “那要看对谁。”

    谢景珩想到她曾摸着他的脸说过的那些话,又想到上次自己中毒,她将自己扒了个精光,还看了他胎记那事儿,心下直哼哼,“嫂夫人不是生人。”

    她都把他看光摸光了,虎狼之词也说过了。

    他占点便宜,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