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怎么会这么说她!还有…不认识她了吗?白莲花承认,她现在有点慌,好吧是很慌!“将军,莲儿能理解,夫人她本就不喜莲儿所以…”“所以什么?”白莲花被问得一愣,将军何曾这样刨根问底过?这叫她怎么说啊?白莲花咬着唇,硬着头皮道:“所以,定是夫人说了些难听的话,莲儿能理解。”“理解就好。”白莲花:??不是!“将军您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您…您怎么……变了!”白莲花捂着胸口,最后两个字淬着绝望。“本将军只是摔了一跤,忘了点事,何曾变过?”一点,这是一点吗?这特么是全忘了啊!白莲花口吐白沫,努力稳住心神辩解,“将军,是…莲儿是做了些错事惹您不高兴,但哪里算恶毒呢,莲儿只是太爱您…”“错事?白姨娘的错事是指燕朝律法都犯了个遍啊?”池珠珠轻飘飘的拆台。!!!被打断,白莲花恼羞成怒,但依旧维持那可怜样,“珠儿你虽不待见我,可也不能乱说…”“乱说?”池珠珠撸起袖子,掰着手指就开始细数,“一、杀人未遂罪、二、买凶杀人罪、三、故意伤害罪、四、故意毁坏财物罪、五、抢夺罪、六、骗婚罪、七、诈骗罪……”白莲花听得眼皮直跳,恨不得上手把池珠珠掐死,这哪门子的律法啊!“将军!您别听她胡说,莲儿若真是如此,早就被官府的人抓去了,哪里还能站在这儿说话。”“你至今未被抓是因为,夫人她善!”池珠珠又指了指自己,“也因为我……善!”你善个屁善!白莲花内心爆粗口,你这死丫鬟你最恶…她本想说恶毒,但又不贴切,恶心!对!恶心人!“将军,莲儿是您的枕边人,她只是个丫鬟,您总不能信她吧…”“不,她即将是本将军的九叔母。”傅小将军无奈摆手。白莲花:???这丫鬟趁将军失忆都说了什么啊!“按理你也该喊我一声九叔母,听长辈一句劝,”池珠珠微笑,指着白莲花,“法外狂徒白姨娘,你就收手吧!”!!!什么玩意?白莲花腿一软,差点没晕死过去,这什么名号啊?怎么这么难听!还狂徒?“噗嗤—”没忍住,沈氏掩唇笑出了声,就连傅小将军也点头,“是挺贴切的。”“将军!平日莲儿最温柔不过,怎么会是狂徒!”白莲花哭喊,“莲儿与您从前多快活啊?您不要信了小人的话。”“有多快活,”池珠珠摊手,“请举例。”“我们曾经……曾经……”白莲花“曾经”了半天,发现那些美好记忆统统过不了审,无法言说!【因为都在床上。】池珠珠幸灾乐祸。白莲花:憋屈!“不过白姨娘,有一物能助将军回忆与你的过去。”“什么?你有那么好心?”话虽如此,白莲花却洗耳恭听。“你买几本春宫图给将军看吧,一本可能不够描述你们的过往。”春…春宫图?!白莲花气得直掐人中,她就不该听,这丫鬟分明是在内涵她以色侍人!【嘿嘿,等买回来,姓傅不看丢掉我就去捡,这样省几本书钱,还不用丢脸,】傅小将军:他听见了嗷!白莲花:??!!沈氏哭笑不得:原珠儿打的是这主意。但白莲花气过后,还是不死心,“将军您就一点都不记得了?”“哼,若全是床事,也不值得本将军记。”傅渣男无情。“不值得!”白莲花心绞痛,她日日在榻上辛苦耕耘,如今就换来一句不值得?【白莲花,全白干!都是白,白花花!】“噗—”白莲花被气吐血,望着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容,她竟想打一巴掌,白莲花:我***【太好了,破防了!】池珠珠戳了戳自家夫人的软腰,“夫人您看,这下平衡了吧。”沈氏:……平衡得不能再平衡了。真是同病相怜,沈氏好受多了。但白莲花不好受,忽的扑过去,“那爱呢?将军你爱的人是我啊!你不记得,可你的心总该记得吧!”说完白莲花就抓起傅将军的手,想往心口上按。但傅小将军抽开了,拧着剑眉,“心是记得,但只记得她。”傅小将军看向沈氏,语气有点不自然,“看到她时,会跳得更快些,本将军爱的人应是她。”“将军…”白莲花不可置信,杏眸撑大,无措地摇头,泪珠滚落成尘,没有声音,先前将军怪她,她只当是失望还有机会……可如今呢?将军一朝失忆,便不爱了,她连被记起都不配?那一刹白莲花急火攻心,小腹剧烈绞痛,她一头栽倒在地,直冒冷汗,痛苦地蜷缩,“将军…将军莲儿好痛…”但看到这一幕,傅小将军后仰皱眉,“本将军记起来了,很熟悉!”闻言白莲花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对!你好像经常这样。”白莲花:?!【哈哈,经常啥?经常碰瓷啊!】你才碰瓷!白莲花气得差点咬破舌尖,她更痛了,渐渐的身下的血竟染红了裙摆。池珠珠看见了,小脸一秒严肃。沈氏也觉察到不对,吩咐下人,“郎中!快去叫郎中。”池珠珠上前把白莲花扶起,“你这是来月信了?”“你才来了!”“对,我刚来。”白莲花:……她现在没力气,不想骂人,但白莲花自己也开始慌,算起来她已经好久没来月信了。府医很快赶来。见状红玉打抱不平:“白姨娘每次都这样!是不是装的啊!”“不知道,难道她演技突飞猛进?”池珠珠看着白莲花惨白的脸,倒吸口凉气。而这次白莲花竟也没挣扎,任由府医把脉,但府医的神色愈发凝重,“这位娘子,已有身孕!方才情绪激动,加上摔跤,胎象不稳有小产之兆,开几副安胎的方子即可。”怀…怀孕!屋内众人皆惊。池珠珠:【啊啊!要不要这么狗血啊!】